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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同人] 假想敵

Create by 雪牢

#太芥

#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

#人物可能OOC

提起橫濱港口,一般人對它的形容素來是‘黑手黨的交易港’、‘罪惡的溫床之一’、‘武裝偵探社根據地’等等…聽進耳內便會先入為主地以為那裡是異常危險地方的稱呼。

但是實際上,除去這些因素,橫濱港口亦只是一個普通的貿易港口,每時每刻都來往著金髮赤髮的外國商人和本地人。藍眸或綠眸…西服或洋服…各種鮮色的眼瞳以及奇裝異服在本地人眼中已經不再稀有,平常得走在街上亦不會引起他人的注目。

所以當系上白色領巾、一身長擺黑色風衣的芥川龍之介從某處小巷一邊捂著嘴咳嗽一邊走出來時,他未有受到街上匆匆趕路的路人注視,僅需轉眼間,他便很完美地混入人潮中,將不遠處某人發出的尖叫聲拋於腦後。

只是已成日常的殺戮罷了,不過今晚解決的對象較為特別,是收賣洩露了情報的叛徒。

想起了皮鞋上可能會沾染血跡,芥川刻意踢了踢皮鞋的前端…因為在處置叛徒時是需要踩住對方的後腦迫使他緊咬石級,所以鞋子是最容易留下叛徒的血跡。

因為這些小細節而露出破綻馬腳,如果那人仍在的話,恐怕不是口頭上嘲諷那麼簡單,而是各種各樣的、更容易使他牢記著要點的’教育’。

晃神間,本來並不健壯的身體回想起在接受’教育’時的痛楚,下意識地想要回避痛楚的彎起腰身,芥川再次重重地咳嗽,與平常受到溫差影響的小咳不同,是一聲又一聲破嗓的咳聲,似緊繃將斷的琴弦,也似緩緩撕開的牛皮紙,浮現著將纖細撕裂的強悍感,足夠讓他的部下為此百般警戎。

兩股向前推進與往後前進的人潮,都有自覺地劃開成左右兩邊有條理地行走,如同’左行右站’的潛規則一樣存在於每人的意識深處,在恰當的時候遵守,在不需要的時候遺忘。在這段人與人之間默默無言、沒有交流的秩序裡,本是混入向前走隊列中的芥川霎時回頭,停下了他隨波逐流的腳步...

太宰先生!               

破壞一致性的突兀點出現,雖然動作不快,但芥川撥開路人的舉動卻自有一份急切,人潮的秩序被由內到外的破壞,怪責他粗暴舉止的聲音不約而同地響起,可是並不能引起芥川在乎的回眸。

“唉呀!誰在推我?!”

“怎麼回事?!痛!”

畢竟他的注意力全都傾向在另一邊人潮中的某人身上,而某人卻一副無自覺的模樣,不管是對芥川那直刺刺的目光,還是人潮裡的騷動。

醉酒時收歛起氣勢的太宰治與街上可見的路人無疑,常見的啡髮褐眸,普通的大衣長褲,瘦長的身形,能說上特別不同的一點是他手臂上外露出的大量純白繃帶,可能是自己一人包紮未能完好地收尾,繃帶尾端的一小段隨走路帶起的微風上下飄搖著,在向芥川招手般叫他趕快注意到自己。

太宰手臂上飄著的繃帶是幽靈的尾巴,招來了芥川的追逐。

芥川急步尾隨,奈何走了兩條大街都一直追不上太宰,與他保持著一段的距離。起初芥川還會喚太宰兩聲,但開始出汗透支體力的身體經不起折騰,喉嚨出現刀割的痛楚,每見一聲便割一下,更何況太宰對叫喚沒有反應,不知是醉糊塗了,還是刻意無視他。

連得到回應的資格也沒有嗎?

有心無力的身體影響著大腦的供氧,加上偏激的性子誘使芥川的想法往極端的想法發展。

他在想,由初遇太宰治,成為他的‘學生’和‘部下’開始,他的人生就像現在的情況一樣,一直一直,用狠狠的眼神盯著男人的背影咬牙地追逐。

有人曾說,在被太宰教訓責備、弄得一臉傷痕站不起來時,芥川看向他的雙眸…是滿載著濃成一團幽黑眸色的憎恨,露骨明顯得儘管去作掩飾亦會變成無用的行為。

芥川承認,他是恨著太宰對他的冷嘲熱諷,但比起這些,他更恨不能動手回撃劣評、無能無力的自己。除了憎恨,芥川不懂得該用何種心態去面對太宰直言直語的責備...他擁有的人類感情實在少得可憐,而且當時能夠將他劇烈的負面感情宣洩出的就僅有憎恨,若是正常人的話,他們應該會用比憎恨柔軟溫和、名為失落哀傷的感情...逐一回應自己老師漠然得像看廢物的眼神。

如果他早一些體會到更多的感情,學懂如何放軟姿態...太宰是不是會有一點點可能帶他離開呢?

明明他一直在等,等著太宰先生完成任務回來。

哼著不知是自創還是冷門的小調,太宰走進了一條九曲十彎的小巷,有意無意的想要借著此舉甩開跟在身後的人。當芥川抱著要繼續在這迷宮裡吃力地尋找太宰飄忽的蹤影時,那人卻在暗處位置出奇不意地冒出,近在芥川的指尺,說著他一貫明朗又詭異的開場白。

“今晚的月色真美,很適合借醉投入水中的月亮倒影中自殺,真不希望合晚的月色就此浪費掉,你說對不對?”

那是一雙茶色的明眸,一對盛滿了濃茶名為眼眸的杯子,溫度不冷不熱,既是剛剛好,也是叫人摸不清是冷酷還是熱情的常溫。芥川忍不住視線下移,藏起心底裡陳舊的懼意,不敢過久的直視太宰的靈魂之窗。

雖說與黑手黨時期相比,太宰的眼眸不再黯淡無光,多了活人會有的、光線拆射出的亮色。但芥川是知道的,他沒有變,看向他的仍然是感覺一切都很有趣又很無趣的眼神。是身為無心之犬的野性吧,芥川覺得擁有這種眼神的人無疑是極端危險的,因為儘然他會迷上普通人無法輕易脫離的不良嗜好和惡習,一旦他感到膩了、無趣了,便會毫不費力地抽身而去,把這些嗜好視作消耗品般再次投入另一種能給予他趣味的事物上,直到某時某刻他感到煩膩為止。

可能,對芥川的收留和教導也是一時興起之舉,所以才會對他一副愛理不理、可有可無的態度。
這樣一想,心裡的恨意又在雙瞳內漸漸湧現,“不會浪費掉的,因為你將會死在這片月色籠罩的夜裡。”

太宰輕輕哼了一聲,明顯是已成習慣的看輕對方,“雖然說死在強者或者美女手中未嘗不可,但芥川君你的話...真是無聊透頂。”說罷,充滿壓迫感的邁前一大步,帶著一身灼熱的酒氣襲向警戎著的芥川。

聞到那味道無疑是苦澀的酒氣,芥川下意識地捂住了鼻子回避,虛弱的身體不善於應付酒精,單是聞了一口已自感有兩分醉意。

電氣白蘭,這是以往芥川從太宰嘴邊奪過來的洋酒名稱。

突然提起這個名字,只因為芥川對當時一傾而盡的口感莫名深刻,並與此時五感的感受重疊起來..都是一樣的辛辣,一樣的烈得像被電到,明明整天連一口酒也沒有飲過,芥川卻醉了,且藉著虛構的醉意乾脆利落地模糊了過去與現在的邊界,產生自己剛剛和太宰同酌過同行、由回憶扭曲修飾成的錯覺。

他想他發燒了,居然還會希望太宰叛變的事實是眨眼轉逝的幻覺。

太宰自是知道,芥川從未把他當作敵人來看待,“殺掉了我代表著什麼,想必芥川君你也會有一定的認知,這可不是單單為港口黑手黨除去叛徒和外敵如此簡單。”

芥川報以沈默作回應,緊抿的嘴唇暴露出他一如既往的固執個性。

論固執,芥川是不會輸的。

“縱然現在的你仍差得遠,但如果我終有一日認可你了,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行屍走肉地活著?當回不吠的狂犬?這樣下去可是不行的,芥川君,一直等著別人給你生存的意義什麼的。”

要懂得自己創造生存的意義,為自己活著,才是上上策。雖然太宰想要這樣說,但他忍住了口,因為由初遇時他就揚言過,他是不會嬌縱芥川的,不管是肉體還是精神上的教育,所以他無意過度地開導芥川,要是他說什麼芥川便做什麼,這不就是控制傀儡單純地下指令而已,根本不是教育。

他可是,這孩子的老師啊,這名特別愚鈍的孩子的老師。

所以,不想再被他說是愚鈍無用,趕快領悟到吧,他所教育的到底是什麼。                     

(完)

標題亂起的,談不上點題。

一邊琢磨著小說和漫畫,一邊吞吞吐吐地迷惘寫著,拖得挺久的,好想治好懶癌,日更千字。
總之,是想到什麼寫什麼的套路,亂七八糟,毫無章節。

如果太宰認可了芥川後,芥川會怎樣,這個問題真的只有作者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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